关于长篇小说创作中的困惑与突围

[摘要]此文系韩城禹门诗社组织的文学交流活动讲座。作者为中国作协会员、西安市阎良区作协主席。

各位领导，各位文学同仁、大家下午好！

今天，我们在座各位，大多数都是陕西人，可以说除过我们大多是陕西人以外，有个共同爱好，就是喜欢写作。要更进一步来说，大家也都是有文化情结的人。既然，在座的各位都有文化情结，那么，抛砖引玉出我们陕西文学，大家就不为陌生了。

三秦大地有着其深厚的历史渊源，自然而然也滋养着成长在这块大地的三秦儿女。文化与地域不可分割的，那么，在全国这个盘子里来讲，我们陕西既是文化大省，也是文学大省，它也合乎情理，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如果，我们不是文化大省，我们不是文学大省，这才叫真正的不正常。我们又如何对得起司马迁、白居易。更夸张来说，我们的大秦帝国，又何其帝国呢？

回归主题，既然说文学，当然，我们不难发现，与我们陕西同为黄河流域的河南省，也是我国的文化大省，同样，河南也是我国的文学重镇。此外，与陕西及其河南，可以比肩的还有山东。那么，作为政治、经济、文化集于一体的北京城，不管文化方面，或者说是文学领域，它都无疑在我国占着举足轻重的一个位置。因此，北京毫无疑问也是我国的文学重镇，从我个人理解，我国文学重镇分别是，陕西，河南，山东，北京。

众所周知，不管是散文，诗歌，报告文学，小说创作，戏剧，文学评论，各自文学体例又以不同形式出现，绽放着各自不同文体面貌的光彩。在各自不同文体中，各有各的优势。这些年来，我自己擅长写长篇小说，也因此，比较关注我国的长篇小说创作情况。2017年，我有幸加入中国作协，也有机会参加了中国作协陕西培训班。记得，本期首讲是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吴义勤，他说在解放初期，我国每年长篇小说创作只有仅仅几十部，直到改革开放初期之后这才发展到了几百部，但是，如今，我们的文艺文学创作就大不一样了，近年来，每年我国的长篇小说出版竟然多达5000部，数量之高也着实惊人呀！这些数据也证明了我国印刷业蓬勃发展之外，它也在强有力证明，我国的文学处于空前的繁荣景象。

追根溯源，我们陕西地处黄河流域，自古生民勤苦，文学耕耘者大多也比较务实，因此，主流的写作者，也养成了现实主义的文学传统。先古司马迁的《史记》，对于一个后学者来说，除过借鉴其本身的史学价值以外，又难道不是一部最为经典的写作范本吗？

当然，谈及我们陕西文学的繁荣，要从延安革命时期说起，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确定了文艺的工农兵方向，提倡文艺通俗化，产生了一大批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文艺作品。鲁艺的歌剧《白毛女》、陕北信天游《王贵与李香香》等，都是典型的民族文艺形式。

新中国成立后，陕西文学继往开来，在小说、散文以及诗歌方面都取得了重要成就。从柳青的《创业史》、杜鹏程的《保卫延安》到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如果说陕西长篇创作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那么它在不到五十年的时间里先后经历了生发巨根、长出巨干再到形成巨冠的发展过程。就散文领域而言，贾平凹无疑取得了很高成就，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成为陕军散文的领军人物。

然而，今天我们就长篇小说创作而言，客观来讲，就我个人而言，也是受到陕西文学大环境的影响，在写作上也继承现实主义宏达叙事的传统写作路子。当然，在多年创作中，自己或多或少也积累了一些浅显的经验，借此机会也拿来与大家分享。

我理解的文学是个苦差事，长篇小说创作对于写作者，是自我的挑战过程，写作也等同于打仗。要说，打仗，我们为什么要打这场仗，为了一座城池，为了解救一方受苦的黎民百姓，为了一场颜色革命，为了某个政权更迭。这都是挑起战争，发起战争者的考虑范畴。譬如，三国演义说诸葛丞相，为了匡扶汉室，于是，六出岐山而伐魏。后来，失了街亭，蜀军节节败退，小说又归了，三分天下归其一。大多数人理解，只有师出有名，仗才能打胜，即便不胜，那么也会虽败犹荣。

扯得有点离题了，接下来回归主题继续谈小说创作吧！不管你写短篇小说也罢，你写长篇小说也罢，我们优先考虑的是，你写一部作品，打算告诉读者什么。这个得到确立之后，我们还要在写小说前，做足什么功课呢！？这些也不能马虎，走访民间故事，了解一些地方历史掌故，查阅相关资料 ，这些准备工作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接着，我们关于自己小说确定的基调，又要考虑寻找与其时代背景相吻合的语境，也就是说，写小说前，只有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的话，小说文字活一旦拉开才能做到有恃无恐。

小说，在思考了为什么而写确立主题，有了足够立意性之后，又充分做好写前各类准备，那么，我们如何开头就至关重要了。当然，有的小说先是交待历史背景、地理背景，有的小说则不同，却从小说内容精彩处入笔。当然，这两种方式都可以去写。一个作者，要学会灵活驾驭文字，叙述的手法上不能过于呆板。譬如，先交代时间、地理相关背景又娓娓道来故事，是个写作手法。此外，倒叙笔调开头，又何尝不能尝试呢？写小说，要根据自己内容而定，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设置其必要的插叙情节。这样，显得写作手法上灵活。如今，属于快图阅读时代，小说要抓住读者，除过要有好文笔之外，我们小说画面感还要强一些，否则，我们抓不住读者。

写小说，我们除过要把握好合理性巧妙性故事以外，当然，又要在刻画人物上给出足够的笔墨，赋予各自人物与其身份相吻合的个性特征，且不可照猫画虎，草草了事。不要像书院门里的地摊画，所谓画家勾勒出来的画作，表象模样像人，或者像花鸟，却丝毫看不到内在神韵。切忌，小说人物性格雷同，我们要考虑合并人物，不能任由出现一些人物，仅仅在小说某场戏一晃而过。如果推出人物太多，包括作者自己对通篇小说的人物都不能心中有数，即便文笔也很出彩，故事情节好合理巧妙，但人物繁多，给读者带来一定阅读障碍，这是不可取的。因此，写作小说语言一定要缜密，推出人物要合情合理，并且主次分明，小说还要有一条线穿起来，也可以用更多支线交织而成，内容丰富得像一道丰盛的午餐，只有这样，读者才会心甘情愿地阅读并予以理解！

以陕西小说为例，路遥《平凡的世界》先交待历史背景、地理背景，而后展开一系列画面并由此渐入佳境。这部小说比较励志，小说与广大同时代背景人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共鸣，路遥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其实这是他优秀小说《人生》艺术创作的一种再延续作品。不管是《人生》也罢，或者是《平凡的世界》也罢，都是通过小说叙事，都在表达农村知识青年，通过自己不断学习，不断努力而人生拼搏，最终又用知识来改变自己生活命运。而两部小说，高加林，孙少安，他们的奋斗史，他们的追求，更是千千万万的农家子弟的精神追求的梦想，也就是说一个人，通过知识改变命运，他对城市生活好奇，而充满无限的向往，通过自己的一番努力拥有城市人生活的一切，拥有城市女人，这样，他觉得，活得更体面，更有尊严一些。路遥笔下主人公，其实，也是更多同时代青年人的影子，因而，这部励志小说获得认同也就大不一样了。一个作家，用生命来写作，我们没有理由不崇敬他。

我与陈忠实老师打过多年交道，基于此，写过一篇《我眼里的文学巨匠陈忠实》，这篇文章曾被西安日报刊发过。没记错应该是2015年吧！我这人，不敢见别人对自己好，陈老师认我的哨子，我没少叫陈老师给我写字，也没少叫陈老师帮我和我的朋友们签书。除过这些，几年前，自己一直抱有梦想就是成为中国作协会员。进这门槛，大家都知道，除过自身条件够之外，需得两个介绍人推荐。我想，自己是写小说成长起来的作家，推荐必须要写小说作家，且要有影响的作家推荐，会员身份估计成的机会大。于是，找过著名作家冯积岐推荐之后，我找陈忠实老师填了推荐表意见，陈老师答应这活，原因，他对我很了解。这次，陈忠实老师为我写了一段推荐语。内容是:“冉学东创作颇丰，有较好的社会反响，我愿介绍他加入中国作协，陈忠实，2015年3月。”无疑，自己被冯积岐、陈忠实两位小说写作大家推荐，也是受惊若宠。尽管，如此大动干戈，但是，由于种种客观原因吧！这年，自己加入中国作协被石沉大海。此后，这事令我一度灰心丧气，觉得自己写作虽然弄出名堂，但是，梦想成为中国作协会员，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受到打击，我却明白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打气，这样，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取得成绩才不被人小看。于是，我心想虽然自己没加入中国作协，这不等于自己没成绩呀！作家毕竟要作品来说话，况且，自己还曾经被陈忠实、冯积岐两位老师推荐过，加入中国作协这个目的没有实现，可以继续写，继续努力。我没有泄气，接着又不断地加培努力而写作。同年，我的长篇小说《谷风》被光明日报“2015年全国小说回望”提名肯定，继后，我又出版长篇小说《老关山》，并参加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华之声文化访谈节目，经过一番努力，去年终于成为中国作协会员的一员。

《白鹿原》是陈忠实老师的宏伟巨著，他小说一开头就是：“白嘉轩引以为豪的是，他一生娶过七房女人”。这是多么吸引人眼球的句子，这叫小说从精彩处开始。小说内容将仁、义、礼、智、信，传统儒家文化诠释十分到位。白鹿原上最善待长工的财东家白嘉轩，白鹿原上最仁义的长工鹿三，反叛伦理道德与传统的鹿子霖，都很传神。白嘉轩与鹿子霖两个家族尽管存在斗争却斗而不破，不管是白嘉轩，还是鹿子霖，在别人面前都想尊严地活着。小说说黑娃与小娥背叛传统又回归传统。乡绅文明是白鹿原最具突破性的地方。据悉，迄今为止《白鹿原》是茅盾文学奖作品之中，人民文学出版社印数最多的一部小说。陈忠实老师坚守传统文化，不仅用作品，他还用一个作家的良知在坚守。因此上说我们写作者，没有理由不阅读《白鹿原》，更应读懂《白鹿原》，这对自己写作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下面，我们接着继续谈小说创作。长篇小说除过开好头，也要叙事沉稳，还要有多样性的叙事风格，譬如直叙、插叙、倒叙，文字要灵动，故事、人物以及小说内容要承上启下不说，且还要保持一定的通气性。写小说，与书画相通的地方就是，也要追求其内在的意境美，不管是书画也罢，或者是文学作品的小说也罢，都要给读者产生一种无限想象的空间。要强调的是，写小说虽然是作者说话的载体，但是，作者叙事归叙事，无论如何，最忌讳作者本人对其小说人物发声评论。在读者眼里，作者好比一个电影放映员只管播映，而电影的好与坏任由观众品头论足，而自己至始至终要淡定自如，这更符合自然规律的要求。由此来说，相信，一个高明的作家都会隐藏自己于作品之外。有人会问，这样，如何叫读者来判断一个作者对真善美的理解呢！？写小说，要学会高明，要懂得利用人物与人物的对话，也可以间接表达出自己对真善美的现实判断。所以说作者要学会隐藏自己，尽可能的让自己神秘起来，而不被人察觉，这样，更为可取、更为妥善一些。

写小说，写的是一个社会的生活现状，一个社会缩影，自然而然，在小说的人物中，也就有粗人，有细人，有灵人，也有傻一点的，当然，各种形象都要为剧情服务，各种人物都应该有不同的命运归宿，小说故事能够有始有终的话，它就更符合其必要的规律性。写小说没有感觉了，可以放下笔头，自己调整一阵，试试再看，如果有了感觉再写。如果，自己真正找不来感觉的话，找人聊一聊自己困惑的地方，也许，与朋友聊，能聊出自己所需要的故事思路、写作思路，这样你再写的话，必然，思想就开阔许多，而写作上一些困难也许会迎刃而解了。小说，作者必须心中有数，要自己作品能够真正立起来，我们必须考虑，要在整部小说的描写中，树立起真正的人物形象，否则，自己即便写成小说，也会被主流所唾弃。任何小说，都不能失去一个能立起来的人物，不能都写成偷鸡摸狗，要不然，弘扬主旋律，就是一句空话了。另外，在小说叙事上，不能平铺直叙，应该有一个峰回路转，跌宕起伏，或者波澜壮阔，这样小说看起来就精彩了。但是，客观来说，一部被读者认可的小说，需要我们付出艰辛才能得到。对于我自己，是个生在农村，又生活在农村的人，自然熟悉家乡的一草一木。我也最擅长写农村。一个作者，要写自己所熟悉的人物与环境，写当下人们的生存现状，写一部分人的精神寄托。以农村为例吧！我们写农村的话，视觉却不能固守农村，要写到一部分人的坚守，一部分人进城务工，他们又如何生活。还有，曾经在乡下生活过的知青，又如何走出农村，他们当年留下什么故事。他们是否又改变一些农村人的生活命运，他们成家立业又是如何看待当年的农村……这样，小说写出来，内容上就丰富多彩了，也许，博得读者认同也就多一些。

前不久，某大学文学社成员向我提问，写作有什么便捷的方法吗？我回答，写作是个苦差事，论说，它真没有啥巧方子，因为需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生活积淀对于写作者是不可或缺的成分。此外，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也是尤为重要的，拥书自雄虽然是出自古人的话，“拿来主义”的我借此也常说给身边的青年人，劝他们多看书，但也要看好书。

即便看书，我们也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书。譬如，一个很自负的人谈读书，称他非茅盾文学奖书不阅读。我想他说这句话太肤浅，断言，即便他是个文学爱好者，甚至也有一定的才情，他无论如何也成长不到一个作家的地步。树立一个很好的阅读习惯，对于个人成长必将起到有效的助推作用。读书，无疑要有选择地去阅读，多读经典名著没错，但也要读一些科普类书籍，在读书选项上，不仅要读贯通古今的，也要读世界文学名作。

此外，更要了解中国通史。看书固然重要，但却不能看死书，要懂得活学活用它。我们读书要学会淘汰一些思想性不强的书。从看书，要学会所悟，要抵达写作者的心灵深处。只有从别人书中，找到作家特点，如果摊开纸需要写作，我们不容易说出外行话。写作归根结底，它主要是写一个人的生命体验，而体验本身，就看自己对生命的理解的深浅及把握。由此可见，要在写作上有成绩，绝非看书之后，又通过自己的想象闭门造车，因为这样写出来的文字没血没肉，也不足够牵动读者去阅读它。

陕西文学教父柳青，在小说创作中要刻画人物，他竟想个怪主意，住在宾馆楼上的他，冲过往街道传言泼辣的女人头上一盆脏水泼去，女人见她无端被人欺负，顿时雷霆大发破口大骂。为了写作的柳青即便挨骂，或者被这女人当街撕扯，他觉得这都无所谓。而听到泼水男人的诚恳道歉，泼辣女人又见柳青买礼物送她。她想自己不能得理不饶人呀！想到此处的女人，收了她的火气，她的疯骂声不再继续。而柳青虽然挨过骂，却得到写作需要的素材，这是柳青所期待的，他通过这场风波之后，自己脑子里装进了一个活生生撒泼女人的形象。此后，他所经历的这段故事也就成为人们一直盛传的陕西文坛的一大逸事。我个人理解，中国文学既保持自己传统的东西，也受到来自西方文学以及俄国文学的影响。要成为写作尖兵，我们要学会获取多渠道知识。《百年孤独》是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创作的长篇小说，是其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作，被誉为“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有例为证，陈忠实老师看过这部《百年孤独》之后，他受到启发才创作出枕棺的不朽之作《白鹿原》，当然，此前，陈忠实老师也受到陕西文学教父柳青的影响比较大一些。文学与影视也是一个联姻体，大家除过关注文学经典之外，也不排除喜欢看影视经典之作。我想说，前一阵子，著名编剧芦苇在一次讲座中这样说，多年前，他和著名导演陈凯歌两人强强联手，拍摄了一部由李碧华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霸王别姬》，这部影片自从上映就在中国产生了强烈震动，这部影片被业界电影人评为不可超越的经典之作。电影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响效果，看到商业价值一路走高的作家李碧华不能不动心思，此后，他在小说再版时，参考电影剧本内容修订小说内容，结果更受读者青睐，他受电影剧本启发继后又修订作品，赚来意想不到的效果与销量。如此抛砖引玉，我就是想说，要想在文学创作上弄出名堂，我们看书的同时，也绝对不能忽略电影艺术的影响与存在啊！因为，一部优秀的电影作品同样可以带给人们一个新的思维模式，文学作品借鉴电影艺术，融入其相应的艺术手法，我们何尝不能借鉴它呢！？

当然，土生土长在乡下的我，对读书上学有一种渴求。好在2016年，经过陕西文学院推荐，参加一次西大作家班学习，这次通过系统学习，我和我的同学们，也增长不少知识。例如，鲁迅的母亲喜欢看张恨水的文章，鲁迅是二十世纪伟大的作家、思想家，但是，他绝非没有自己的儿女情长。他为西北大学讲学，而落后贫瘠的西京城让他的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长篇小说构想胎死腹中。西北大学姜彩燕教授为作家班解读的鲁迅先生，让我对鲁迅先生有了全面系统的了解，这一切让我打破由于传统教育而误导多年来对大先生的认识。又例，金庸为《明报》赚来人气写武侠小说，他笔下人物看庄子练就武林绝学听来新鲜，邓小平喜欢看他的小说，他的文字里除过江湖还有社会。而莫言超凡的想象力小说不仅仅是故事，他文字背后隐藏着作家对现实生活的思考与担忧。金庸与莫言都是拥有数以万计的读者。而对于一个作者而言，要学会思考与阅读。西大作家班杨乐生教授强调文学即人学，人学即人性，而小说背离人性就没有存活的意义了。习惯于“拿来主义”的我，也想用自己所学热蒸现卖一回，写小说不管谁，现实派也罢，魔幻派也罢，浪漫派也罢，归于什么流派，都是无关紧要的，而它承载的文化，教化育人目的，不可否定，他的文字不回归小说本身，失去作家良知的文字，必然不会被广大读者所青睐与认可的。由于时间关系，我也不再赘述更多的内容了。在此，我代表阎良作协，并代表《荆山》杂志，又以我个人名义，对在座各位致以新年的问候，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阖家欢乐，事事顺达。也殷切希望更多怀揣文学梦的人好梦成真！

2018年1月于关山 冉学东

（此文系作者在陕西韩城禹门诗社组织的文学交流活动讲座的发言。作者为中国作协会员、西安市阎良区作协主席。）

编辑：金苗